人真是文煊这只凶狠的小野shòu呢。
下身的律动一刻也没有停歇,沈镜庭把文煊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气喘吁吁地说道:“没关系,我从前惹你不开心,这是我应得的。”
所以现在是在讨利息吗?
文煊双目无神地仰躺在摄政王的怀抱中,唯有冲撞时的耸动和吃痛时皱紧的眉头才看得出有些生气。
沈镜庭把yáng句埋在幽深的谷道里she了jīng,看到文煊的眼圈红红的,可怜极了。湿淋淋的疲软jī巴一抽出来,沈镜麟拉开文煊的腿,把硬得快爆炸的yīnjīng塞进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口。
文煊被这轮番的jianyín搞得身心俱疲,终于忍不住求哀求道:“别弄了,求你……”
沈镜麟他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身体深深压下去:“乖,一会儿就好了,我们弄得不舒服吗?”
文煊不说话了,他贝糙得岂止是舒服,被两个久经风月的老手这样温柔细致的伺候简直像飘在云端。
可是qiángbào就是qiángbào。他和这对兄弟一的第一次、每一次都是。
沈镜庭张口含住了文煊的性器,试图让他出jīng。文煊被这样qiáng烈的刺激撩拨得失声呻吟,脚趾都勾起来抓着被单,挂着泪珠的脸颊涨得通红。
摄政王勾起一个颇为得色的笑容。
他早晚会习惯的。
……
一夜荒唐的欢愉过去,文煊醒来的时候,前一天晚上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两个男人都不知所踪。
真是笑话,他在自己妹妹的dòng房里被“妹夫”jian污了。
他太久没被这对兄弟轮番弄过,回忆起来只感觉既屈rǔ又可怕。身体似乎是被清理过,又上了药,文煊扶着酸软乏力的腰从chuáng上爬起来,挣扎着穿衣服,推门走人。
好巧不巧,却迎面撞上了沈镜麟。
文煊的眉角一跳,感叹自己时运不济,侧身越过了摄政王高大的身躯。
沈镜麟在背后问他:“去哪儿?”
屁股后头跟着这样一尊大佛,文煊慌不择路地逃:“我要回家。”
他听见摄政王在轻笑,那语气就像是嘲讽他的自不量力:“你能去哪里?容王府和摄政王府就是你的家。”
文煊不能再装聋作哑了,他停下脚步直直地望着沈镜麟:“你这是什么意思?”
摄政王见了活蹦乱跳的文煊,眉眼含笑:“临渊王后继有人,你不必再委屈呆在临州了。”
他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随风而来:“我已下旨,将你调回京中,无事不可出京。”
“沈镜麟!”文煊不可置信地看着气定神闲的摄政王,惊怒于他的无耻与背信:“你出尔反尔!”
文煊这样激动,简直像一只愤怒的小豹子。沈镜麟想,贺雪青是他童年的玩伴儿,对他又体贴,文煊会舍不得也是常情。
不过既然他是太子之母,就得呆在京城,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摄政王看着脸色泛青,胸膛不断起伏的文煊,不禁有些担忧,想上前抚慰他几句,却被一把推开,力道之大,让他趔趄了几步。
“你们是想让我死。”文煊的呼吸有些困难,他瞪着道貌岸然的摄政王,一字一顿地说完,感觉喉口腥甜。
一股剧烈的恶心在食道里横冲直撞,让他像吞了烧红的铁块一般,五脏六腑都被灼烧着,折磨着,呕吐感愈演愈烈。
摄政王看到文煊愈发扭曲的脸色,慌张了起来,抱住他的身体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