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腾腾,身上也跟着放松下来,一只胳膊搭在浴桶边,另一只手懒懒的将头发散在一旁,阖着眼养神。
“世子,外面的消息传回来了。”
季禹眼皮微动,并未抬眼:“怎么说?”
“听闻昨个夜里有人刺杀二殿下,但并没有成功,只是受了些轻伤。”
半转着身子去看福海,蕴着水气的眼眸里带了几分探究,勾了勾嘴角嗤笑道:“刺杀?钱岳的事还未查的清楚,凌煜又遭了这难,这华京里不太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