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抱怨,周濯夜下意识的往床榻的里面移出了一个位置,又摆出邪魅的姿态抬起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卡空出来的位置。
“舟卿不嫌弃可以与朕凑合一下。”
她哪是不嫌弃,简直就是万分嫌弃。
真不知道这周濯夜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眼下这样就算再困她也只有不困了。
“微臣觉得又突然不困了,微臣去看奏章。”说罢滋溜越过殿中热炉走到周濯夜平时办公的书桌碾子上屈膝坐了下来。
孙瀚山那儿也得知周濯夜回来的消息,他最关心的还是舟禾是否也跟着一道回来了。
得知自己要杀的人也回来了,他瞬间有种世界崩塌的感受。
“来人准备轿撵,我要进宫。”
此刻京都城外,护送安月公主的内卫们也进了臣。
马车内安月也是一夜未眠,她现在最想马上飞奔到自己皇兄身前,尤其是得知他们遭到刺杀就更加的担心。
正好到了宫门的时候遇上了孙瀚山,安月公主因为知晓孙瀚山背地里总是针对舟禾,所以对待他的问安也表示自己不徐昂理睬。
“干什么?还不赶快走?”
因为安月的几句话,内卫们只好迅速带着她进宫。
反观孙瀚山就是一脸的难相,不难看出他对此事已是介意满满。
奈何对方是公主,这气他只能往自个肚子里面咽下。
“看什么看?还不走?”
拔营回京的队伍中月眠也因拿月国有事找机会离开。
他知道要是自己做的事情败露,只怕是有来无回,此事还需要与凌国的三皇子再行商议。
谢国忠因为要联盟皇室宗亲请命的事情也根本没有在意月眠的去留。
“殿下,月国五皇子已经走了。”
这算是凌宇安知道最好的一件事,但他的担忧却一点不会少。
经过此次接触过周濯夜以后,他发现周濯夜好像是习惯舟禾的,这也是他的一个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