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会不懂她的害怕呢?
找她的事情自然也是由他去完成,而他坚信一定不会弄丢她。
“那朕就去找,直到你重新回到朕的身边,直到我们拥有彼此。”
天边的月牙越来越亮洒在湖面上如同银河一般,两人都深情的看着对方。
两人也都确认了彼此的心意,即使只是仅仅的一个眼神。
夜晚的江上还是比较的冷,想起披风,舟禾便记起周濯夜围猎受的伤。
“这件披风我听启元说是银色白狐的,难道……”
本来也没想让她知道这个事情,最终还是没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没错……”
一瞬间万语千言都难以形容她内心的激荡。
从没人这么对过她,周濯夜真的是第一个,目光炽热的看着眼前这个镇定自若的男人。
“原来你受伤,就是因为这个。”
他不想她因为自己感到任何的内疚。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真正的希望她可以快乐,并不是想要她感到难受。
“当然不是,朕只是碰巧遇到了,至于打下银狐也是机缘巧合,用它做成披风送你也是凑巧。”
心底没有了内疚,瞬间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真是有够尴尬的,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噢……”
从她回答自己的那一刻,周濯夜看出了她那一抹的失落。
其实就是为了她,见她如此在意这个,他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禾儿,你,难过了?”
面对如此钢铁的询问,她也真是无法回答。
傲娇的扬起头来,刻意的表现出自己无所谓的态度。
“自然是没有,皇上还是回去吧,江山太冷。”
明明就是想要与她独处,有这么好一个机会他才不会轻易放过。
“可是朕想要再玩玩。”
得,这下他想要玩,自己一个人难不成还要飘回岸上?
安静下来愉悦的欣赏不远处岸边灯楼上一番热闹的景象。
“禾儿想要去那里?”
“噗呲……”因为周濯夜无知的询问她实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周濯夜就更是纳闷了。
难不成还是自己理解错误了?
“禾儿为何要这样笑朕?”
也罢,他既然不知道那她就向他普及一下,关于这方面的东西。
“皇上有所不知,那灯楼其实就是花楼,是女子卖艺,男子寻欢的地方。”
难得有周濯夜不懂的地方,舟禾解释起来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傲娇。
听到她的解释以后,周濯夜嘴角微微上扬,笑容也只有那么邪魅了。
“那好,朕以后除了禾儿这里哪儿也不去。”
好好的解释居然就变成了周濯夜的再次告白。
这样的周濯夜放到现代无疑就是一个撩妹高手。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的心眼那是真的小,我来时的地方可是……”
她瞬间醒悟停住了自己即将要脱口而说的话。
见她不再继续说,周濯夜也对她后面的话产生了好奇。
“禾儿,来时的地方是……”
关于这个问题,现在还不是对他说的时候。
说实话她没有自信周濯夜可以接受这些事情。
“皇上,日后待微臣想通了,都会告诉皇上的,只是现在,微臣没有想好怎么说出来。”
既然是她不想说的事情,就算再怎么好奇,周濯夜也不准备继续往下去问。
这大概就是对她唯一的纵容吧。
“好,那朕等,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嗯……”舟禾内心倍感温暖的抿起来嘴巴。
游了一夜的江,天刚亮的时候,一艘比较大一些的船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启元已经换上稍微看起来质感不错的衣服。
“老爷,夫人,该上岸了。”
此刻舟禾简直羡慕极了那能坐上大船启元以及内卫。
自己的这艘小船,在大船面前简直落魄到不行,瞬间打到了周濯夜的脸。
“启元,我不说说过,你们只需要在岸上等我就可以了吗?”
被周濯夜这么一说,启元像个孩子一样低下自己的头开始反省。
随后也委屈的说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