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边关,向来粗鄙,也当不得什么重任,日后能做个边陲小将已是顶破天。”杨子真浑身颤抖起来,兄长和子侄一个都不能回来,“陛下三思。”
萧崇抬手敲敲桌面,笑道:“卿家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虎父无犬子,朕只是觉得身边缺些像崔浔那样少年意气的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