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
如今这般大动gān戈,就是离渊想要将那壶酒取出来吧。
宁娇娇站在一片焦土上,耳旁是念元满含焦急又小心翼翼的呼唤,生怕她受到刺激,可宁娇娇觉得,她从未有这么清醒的认知。
她的喜悦如烟,而虞央的存在却是如火。
烟因火而存在,而一旦火出现了,便再也没有烟的立足之地。
何其可笑又何其荒诞。
自己如今牵扯在这九重天的漩涡之中,如提线木偶被人操持,连修为都可能作别人的嫁衣裳,生死不得反抗。即便有心想要挣脱个gān净,又有何处能容自己栖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