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红痕,是他在时沂唯一一次挣扎的时候用领带捆上去而留下来的。
钟俊同恍惚地爬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很gān慡,没有任何黏腻。他被清理过了。
钟俊同的脸一寸寸白下去,心也一寸寸灰败下去。
他qiáng迫了时沂。时沂醒来后却还把作恶者擦洗gān净了。
此刻,时沂的手指轻轻摩挲钟俊同的脸。他未刮的薄青胡茬刺得他掌心发痒。
他很艰难地笑了一下:“头还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