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到你,打一声招呼,说两句话。你就不理我了。”
时沂听得于心不忍,挣扎着翻坐起来,倚在他的胸口,“我这么坏?”
“对。你在折磨我。”钟俊同道。
时沂探身亲了一下钟俊同的唇角,“我和你,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