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像教主,不苟言笑,小小年纪就喜欢冷着张脸。夫人很担心,怕他长歪,所以选弟子的第一条标准就是性格好,一定要开朗爱笑,让少主在潜移默化中长成一个心胸开阔的好少年。”
余非晚很失落,“可他还是因为我杀人了。”
云灵:“没错,特别男人!”
余非晚:……你的关注点好奇怪呀。
云灵拍拍她,“别自责啦。至少现在看起来,只是失忆了而已,又没什么其他的后遗症。”
余非晚:果然是心胸开阔。
云灵说,“你别看教主和夫人成日在外面游dàng,其实他们是在找一株传说中的南斗补灵草,据说这草能治好少主胎里带出的病呢,以后就不用这样束手束脚了。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找到,说不定是人家瞎编出来的,根本没这东西。”
余非晚暗暗记下那个名字。
夜里,余非晚洗过澡就瘫倒在chuáng上。她白天一整天都在同擎云教弟子做学术jiāo流,累得要命,这里的人实在太有活力了。
听到有人敲门,她也懒得起来,喊了一声请进。
贺凉城怀里抱着个枕头走进来。
余非晚小声问,“你怎么又来了?”
贺凉城:“你不觉得一个人睡很冷吗?”
余非晚:……骚死你得了。
贺凉城捞起余非晚有些湿的头发,用真气帮她烘gān。
余非晚一骨碌爬起来,惊讶地睁大了眼,“还可以这样?”这是什么奇思妙想啊!
贺凉城唇边带着一丝笑意,“傻乎乎的。”
余非晚:“把你能的,说谁傻呢。今天有没有想起什么?”
贺凉城:“想你。”
余非晚:“别闹,我很认真的。”
贺凉城拉住她的手捏捏,“我也是认真的,一整天没见了。”
余非晚笑嘻嘻在贺凉城脸上亲一口,“那我也想你。”
贺凉城不甘示弱,狠狠地亲回了本。
直把余非晚亲得七荤八素,呆兮兮地问,“我们刚才在说什么来着?”
贺凉城笑着捏捏她的脸,“我记起一些小时候的事。”他在翟夏的帮助下开始处理教中大小事务,记忆也在慢慢恢复。
余非晚挑起唇角,“嘿嘿,你想起来啦?当和尚不好吗,为什么还俗啊?”
贺凉城笑,“不还俗怎么娶你?”
余非晚象征性地红了红脸,兴致勃勃地问,“你有小时候的画像吗?头亮不亮?”
贺凉城用头轻轻撞她的头,“不亮,很硬。”
余非晚脸爆红,发出激烈谴责,“什么很硬?你怎么这么色啊!”
“……我是想说练过铁头功。你在想什么,”贺凉城把余非晚压倒在chuáng上,“到底是谁更色?”
余非晚尴尬极了,“我色,我色。”
贺凉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就那么着急吗?”
余非晚想挣脱,身体动了动,于是……感觉到某个东西真的硬了,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冷静一点。我不着急,真的不急。”
贺凉城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余非晚想,天天搂在一起睡还什么也不能做,这得憋成什么样啊?太可怜了。
于是她开口说,“虽然我不急,不过你要是着急,我也不是不能配合。”
贺凉城眸色深深地盯着她,突然起身,面带cháo红,“我出去一下。你先睡吧。”
为了避免贺凉城尴尬,余非晚很体贴地熄了灯装睡。
过了一段时间,贺凉城轻手轻脚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余非晚脸红红地想,妈呀,好久啊。
————————————————
项武带着丁莆下山捉妖,两人走在一条僻静的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