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无奈,他只能再次硬着头发说。
“友谊长存,你们三个,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疑惑三人组:“?”
啊?
什么情况。
喻芽觉得自己脑袋周围围了一圈问号宝宝,她疑惑的看向池绥,想要寻摸一个答案。
只见池绥轻轻勾唇。
他不紧不慢说:“张叔,我们没事,只是今天刚考完试,有些累而已,您不用担心。”
一听这话,张叔就跟解放了一样,如释重负。
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这一刻这么放松过。
他又gān笑几声:“既然这样,那就好好吃饭,为明天的考试加油!”
喻芽一本正经接话:“好嘞!”
张叔走后,客厅又只剩下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