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消弭到哪里去了。
趴着趴着,她就安心又忧心地睡着了,chuáng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等到打完点滴,他下chuáng来,活动了活动筋骨,点滴里有止疼药,感觉已经没那么疼了,只是力气还不大。
他伸手轻轻把人翻过来,抱起来放到chuáng上,太轻了,怎么这点重量,对他受伤的手一点都没影响。
人放上去,盖好被子,他自己坐在边上靠着chuáng头柜,看着灯下的人小脸可爱地趴到他这边来,轻轻哼一声,他无声勾唇,觉得像小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