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恐怕不单单是吐血了。我他妈不死也得疯!”
瞎子边走边咬牙切齿,“别让我再看见老段,就算是老丈人我也不开面儿!让人帮忙,却满嘴瞎话,这他妈是拿人当猴儿耍呢!”
我比瞎子冷静点,呵呵,与其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有些麻木。
就像他说的,我大老远来到东北,登上这列火车,完全是为了报答段乘风过去对我的帮助。
可真相是,到了现在,我不光感觉自己像是只被耍的猴子,还把自己的哥们儿和季雅云她们娘俩卷进了漩涡。
两人在我和季雅云的座位上抽了会儿闷烟,广播响起,前方即将进站。
听到广播里的播报,我的心不由得再一次提了起来。
“瞎子,当年那个怪人,就是这一站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