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边压出了一个印子,脖颈胸膛的皮肉上还挂着没有落下去的水珠。
水面之下,是修长有力的身躯,薄薄的肌肉蛰伏在骨皮之间,仿佛在等待什么人将其唤醒。
滴答滴答……
几滴鲜红的液体落入水中,莫惜音一怔,慢吞吞直起身,把被自己无意识咬烂的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