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被放到了chuáng上,他四肢麻痹手脚发软,几乎动弹不得,脑袋昏沉难以思考,余光盯着正收拾凌乱屋子的贤惠魔尊,单单一句话不停地在脑中转: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身边的软褥子凹陷下去,殷惜墨坐到chuáng边,神情极为严肃:“砚哥,你知道这毒有多凶险吗?”
林潇砚:“……”不知道啊!
殷惜墨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翻了个身,臀部已经麻木到没有感知了,听力却还没有完全损伤,林潇砚听到了“嘶啦”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