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甜想起昨日江槐安说了句不清不楚的,他们二人有什么误会之类的言语,不禁疑惑:“你们有过节,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裴尧风一贯作风是不露声色,不多言谈,闻言却是浑然不自觉地看了她一眼,嗓子稍显凝滞起来,微微清了清。
他这一番细微的异样,顿时让盛思甜思绪纷飞,回忆起了几个月前,她刚刚“复活”之时,在长福宫枕头底下发现的那枚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