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转了转,说:“随便。”
离婚之后他过得稀里糊涂,三餐都应付了事,好像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像样的早饭了。
“生煎包行吗?”经纪人也忘了涂言爱吃什么,就随口报了一个。
涂言说好,然后挂了电话。
踢开被子,涂言低头一看,那人的针织衫被他紧紧裹在身上,衬衫则被平整地放在枕下,涂言每天晚上只有闻着那似有若无的木香才能睡着,像大病初愈之后又留下无药可解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