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门闩松动,手轻轻的推开了一扇门,他闪身进去。
隔着布帘,老男人粗重的打酣声清晰的传入耳中,又是一个瞬移,他已经进入东里间,
透过木格窗的白色月光让屋子里的景象有些模糊。
不过他的眼神还是无比清晰的看到,临近后墙的木床上躺着两个老家伙。
这屋子里的怪异气味险些让他呕吐,强忍着不适,上前点了那俩老东西的睡穴,一把拎起那老头。
一刻钟后。
脱的仅剩麻布中裤的姜常富被挂在村头的那颗大槐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