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价处理的绸缎有四百匹,棉布多些,也有七百匹。
一千二百匹麻布一百四十四两,四百匹绸缎是最贵的,二百两银子,棉布七百匹,也要了二百一十两银子。
柳掌柜核算下总计是五百五十四两银子,身子已经落井,单凭耳朵也挂不住,就又舍了零,让田卿给付五百五十两银子就可。
田卿爽利的拿出二百两银票,拿回一张取货单。
和柳掌柜约好,明日天亮就来铺子里,让他早些给自己把货装好,车马费她自己出。
原本田卿只是打算捡便宜给自家人买些做衣裳的布料,却从中看出了商机。
刘顺脑子机灵,出了柳家布庄,他小心的看看跟踪他们的人不见了,笑眯眯的冲田卿说着,“这会咱把这些布料拉回去,咱的铺子就能开起来了。”
“这布料便宜,咱准能赚好多银子。”
田卿摇摇头叹口气,“哎,咱俩还不能得意的那么早,我哥哥要是知道我买了那么多的布料,还不得吓晕过去。”
再说,洪玉衡跟着田卿他们,怕被他们察觉,远远的溜在后面,不敢靠近。
等到柳家布庄,人就不见了,他也进了铺子里看过一遍,那时田卿他们正好和柳掌柜去了库房。
跟个人还跟丢了,洪玉衡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一脸丧气的往家走。
偷溜出去,自然又埃了老爹一番痛骂。
在床上磨蹭到半夜,丝毫没睡意的他又起了身,在这里找不见人,决定去宣陵郡田卿的家里去看看。
悄悄的收拾着自己的衣裳,又把私藏了好久的五十两银子装在包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