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回,真是个窝囊的蠢木头!”
“你不去,我去找你爹,看你爹那老东西总不会也不敢回家!”
找到崔老头,这小子可没客气,把苏氏做的恶事说了一遍,又说起赵迎兰和田家签下契约书,如今手被打伤,做不了绣品,不赔二百两银子,人家要告苏氏上衙门。
崔老头原本也不怕,横竖儿媳妇打也没少挨,可听到要赔那么多的银子,不然把老婆子告到衙门。
没主心骨的他慌了,银子赔不起,老婆子去了衙门,自己家就散了,崔老头在田里找到了正在干活的俩儿子急匆匆的朝家赶。
他们爷仨赶回来时。
大奎也被人从黄村喊了回来。
苏氏不敢和娄氏抵头,看到大奎来到,原也想撒泼打滚的来一套,身子才躺在地上,可刘翠如今也不是个好缠的,几句狠话就把她给吓住。
都是这遭瘟的臭婆娘把娄氏和刘翠给引来过来,她恶狠狠的朝多事的大房侄媳妇小顾氏瞪了一眼,讪讪的从地上爬起。
听了自家媳妇和赵林的解说,心想卿丫头要做的那件事都是最重要的,竟然被这老婆子给搅合坏了,能给你儿媳妇签约也是想帮扶你们,却好心没好报,他的心自然也偏向了田卿,冷着脸,“苏氏,你也别想再狡辩,田家如今手里有你儿媳签下的契约书,这可不是你能赖掉的,两条路,要么赔人家银子,要么你去衙门诉你的冤屈!”
听到大奎还是紧追着要她赔银子和去衙门,盯着自己脚尖的小眼珠子打着转,这两条路她哪条都不原意选,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那个贱人会和田家签下契约书,她咋也不能下那样的狠手
又豁出去老脸不要,手狠狠的捏了把鼻子,哭了起来,“大奎啊,我们家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赵迎兰那小贱妇还偷摸着贴补她那寡妇娘,你们要我老婆子赔那么多的银子,你就是用刀剐了老婆子的肉去卖,也卖不出二百两银子啊。”
看苏氏哭的鼻涕横流,大奎掩下心里的恶心,嗡声嗡气的说着,“少想些没用的,没银子就去衙门!”
手捂着脸哭的苏氏透过指缝看到大奎黑着脸,她哭的更加卖力,“大奎侄儿啊,你就行个善心,老婆子一大把的年纪进了衙门,哪里还有命活着啊。”
苏氏装疯卖傻的想博大奎的可怜,娄氏冲她脚边啐了口,“阿呸!你还知道你个老东西去了衙门会没命活,你打你儿媳妇时咋下的去毒手呢?合着你这条老命都是命,赵迎兰娇滴滴的个丫头进了你家才几年就被你搓磨去了半条命,人家也是爹生娘养的,人家娘知道闺女受了这样的嘴,心里能好过?”
这个该死的娄氏又给赵迎兰那小贱人叫屈,苏氏气的把手从脸上拿开,把阴毒的眼神对准了娄氏,“娄氏,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替那扫把星抱屈,进我崔家好几年,她连个蛋都没给老娘生半个,难道老娘还要把那小贱妇当祖宗给供起来?没打死她已经是老娘心眼善!”
听到苏氏这会说堂弟媳妇不生孩子,小顾氏冲到她面前,用手指着她,愤慨的质问着,“二婶,你别说这不要脸的话,迎兰才进你家半年就有了身子,是你让她整日的做粗重的活,还打骂不休,活活的把已经有了五六个月的孩子给折腾没的,那次小产迎兰大出血,差点没了命,还是我婆婆把程大夫请过来给治好的,你不会把这事给忘了吧?”
被侄媳妇揭了自己的短处,苏氏想反驳大骂,想想隔壁大嫂的脾气,她也不能把这多嘴的蠢婆娘咋地,只能把要出口的老血又咽了下去。
“哎呀,咋还有这么恶毒的婆婆?搓磨儿媳妇也就罢了,连自个的亲孙子都不放过,这还是人吗?”
“可不是,好歹咱姓姜的人家可没这样歹毒的人。”
“往后咱姐妹几个给闺女挑人家,眼睛可要瞪大些,千万别和这样的人家结亲,可不能把自己闺女往火坑里送。”
院子里的妇人和婆子们都吃了一惊,她们又开始嘀嘀咕咕的议论着苏氏的恶毒。
已经在这里熬了一个多时辰,田卿也离开,赵林被苍蝇似的声音搅合的不耐烦,“事情又没多难,你们到底商量好没?我可没闲功夫和你们墨迹!”
他发过牢骚,又冲苏氏说着,“既然你没银子,又不想去衙门遭罪,我就发发善心,替你想个主意,把你家的破宅院给卖掉,只怕这破宅子也不知三十两银子,要不再卖了你家能做活的人也行,一个强壮的劳力也就值十两银子。”
见苏氏好像被他的话给吓到,赵林冷哼一声,又一本正经的问起大奎,“大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