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兰不清楚他的体质,道:“可是烧了这么多天,还是挺严重的吧。”
“不严重的。”快斗道:“发个烧算不了什么,比这更严重的伤我都受过。”
他话音刚落,便愣住了。与他有同一反应的,还有新一。
他自然是见过快斗受伤的,不仅如此,他受过的最严重的伤还是因为他。
那时也是在这家医院里,可是当时两人的心态与此时完全不同。几年光景,便已是物是人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