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眼里从来只有病患伤势,从没注意过患者身份,更加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见到纵火烧死她妈妈的凶手。
白大褂还穿在身上,医者之心却已剥离出去。
清朗的晴天,她却恍如置身浓烟弥漫的火海里,火星飞溅,皮肉灼疼,愤恨侵扰了感官意识。
“小然,不舒服?”郎泽快步走过来。
陈纯然摇头又点头,低声说:“老师,这个患者给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