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被不知名情绪勒绞住,很疼很疼。
静坐许久,陈纯然登陆了企鹅,把链接发给郎泽:“老师,我想去这个山村支医。”
郎泽打了电话过来。
“小然。”他微有踌躇,话说得很缓:“你想去支医改变贫困山区的医疗现状?还是……想去看薄兆莛?”
身上热烘烘的汗水,掌心也是汗,手机有些握不稳,嗓子发颤,陈纯然一再深吸气,“都有,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