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明玉抱膝坐在船尾,耳边是木舟划破水面的声音。深浓的夜色里,泪水悄无声息的跌进深色的面料里,仿佛一场掩人耳目的哑剧。
寒碧吸了吸鼻子,握着船篙的手微微发僵,小心翼翼的维持着木舟的行进。
薛行简是一个人回到岸上的,赶到嘴边的质问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突然没了声音。
他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惨白的月光下竟有几分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