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非同小可……
而这步棋,还是他劝她走的……
而在她真的走了这步棋的时候,他却不在她身边……
薛行简闭上眼,深浓地无力感再次席卷而来,头顶弦月当空,他站在屋檐下,而这三年,他们之间的往来便只剩下几封屈指可数的书信……
即便是他回京过年的那半个月,同处一城,也终究无法相见。
他推开门,等明早处理完公文,还要去跟几位养蚕大户见面,他……
薛行简脚步蓦地一顿,内室深处,似隐隐有烛火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