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得紫红,奈何纵然兵法烂熟于心,嘴上却万万没法跟一贯用嘴皮子和笔管子杀人的文官比——
正在他脸色越涨越深,呼吸也越来越促时,斜后方的不远处,突然有人百无聊赖似的笑了一声,“情深义重?情深义重到来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