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明白田荭的意思,她伸手将人扶起:你做得很对,兹事体大,即便不是,也必得先告知我才好。”
田荭心这才定了:是!”
没事,你如常盯视就好,此事不许声张。”
韩菀吩咐完,沉默片刻,最后叮嘱:先勿告知我娘。”
是!”
……
室内寂静,一灯如豆。
庑廊脚步声渐渐远去,已听不见。
韩菀展开手中的两幅画像,一张是田荭依照记忆口述画师绘的贡叔小像,而另一张,则是今天进李翳宅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