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还是气鼓鼓地故意又问了一下杨卿。
潜台词就是你钱一菲说了不算,我也不听,就算照着你的法子去做了,也是因为听了我家杨师妹的主意。
其实杨卿一直看着钱一菲,对于她能够一言道破雷阵的奥秘,心里还是有点吃惊的。也因此正琢磨着是不是她也如东方世安一般,又是从一本残卷上看到的故事。
不过当听到裴俪问了起来,她倒是不假思索地颔首:“此乃独足人面橐(音驮)枭,凭其内丹可避雷一刻。”
杨卿刚刚说完就一怔。
接着又看了眼钱一菲,眉尖一凝。
她原本以为钱一菲也是从哪个残本中看来的法子,但当她自己一口道出那鸟儿的名字时,她反而狐疑了起来。
东方世安看了残本能说出双面赤黑鸓鹊的名字,和她印象中的是一模一样。
钱一菲如果也看过残本,怎么会不知道那鸟儿的名字?
杨卿以为,在智力竞赛时,钱一菲的分值是和东方世安一模一样,说明她的智商一点都不低,不可能是因为看过忘记了,而是根本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鸟儿,为什么能知道可以避雷呢?
杨卿思忖了一番,倒是抬头看向了东方世安,试探着问道:“东方师兄可见过此枭?”
“不曾见过,也未曾听说过。”东方世安摇头道。
杨卿微微颔首,倒也不再多话,只是将心中的疑惑埋了起来,轻轻道:“那就抓枭吧。”
杨卿自然不知道,此时有一道目光一直游离在她和钱一菲之间。
他看向钱一菲的时候,目露不屑,嘴角还勾起了一道冷意,而看向杨卿的时候,则若有所思,眼眸闪动。
到了最后,他也微微笑了起来,似乎是拿定了一个主意,也似乎是放下了一段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