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感情是件可以随意砸碎在地上,毁给旁人看的东西。
纪望讨厌这样。
他重新把烟点上,缓缓抽了一口,清醒脑子。
脚步声去而复返,卧室门被重重推开,祁薄言出现在门口,看起来马上就要大声怒骂了,然而实际上,这人只是气势冲冲地来,语气却软弱得要命:“你真的要分手啊?”
这时候他又不嫌弃纪望抽烟臭了,祁薄言踢掉鞋重新爬上chuáng:“不是你追我的吗,说梦到我,对我一见钟情特别喜欢我,这辈子都没那么喜欢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