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后xué被反复操开,小腹里都被撞得酸麻,几乎要失去知觉。
臀肉红了,rǔ尖被掐住揉搓,亲吻无处不在。
祁薄言含着他的耳垂,舔过他的眼尾,咬着他的下巴,喃喃喊着:“哥哥,哥哥!”
最后还要占据他因为过分qiáng烈的快感,呻吟又喘息的唇。
缠着舌尖,舔过上颚,猥亵地进出着他的口腔,用自己的舌头来侵犯,就像刚才品他的xué一般,直到纪望全身上下,该被人碰的,不该被人碰的,都被祁薄言占有过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