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下戏,祁薄言就把纪望拐到自己房车上抱抱,他还在情绪里没出来,刚才只要联想到怀里是他的哥哥,就差点没哭崩。
红着鼻子的祁薄言,纪望很少见。
他坐在祁薄言怀里,就像一个安心抱枕般,偶尔在对方湿润的脸颊上,亲上好几口。
祁薄言终于停了情绪,把脸埋进纪望的脖子里:“演戏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