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惊呼。
“闭嘴。”齐蓉蓉也不看他,回以喝道制止。
李雨宁却摇头苦笑:这一众外门弟子都未得上亭子,你却拉我来此,这不是公然挑拨且陷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嘛。
李雨宁无奈至极实也有些哭笑不得,用余光扫过身后众位弟子皆是惊讶不已的目光之中,从不难看出还有泛起一些嫉妒和羡慕之色。
可事已至此,李雨宁虽说身不由己可也顾不得许多了。
这一入亭内他纵眼观瞧,此刻,除了姚长老等己方四人外,对面也有四人,为首的则是一位年纪过百的老者,他正于石桌另一侧与姚长老向面而坐,只是这人也是眉头深锁,神态甚显焦虑,而在其身后则是站着两男一女。
这时姚长老率先开腔,嘲弄道。
“呦呵!张老儿你我许久未见,怎就面色这般黑沉,有心事?说来听听,叫我也乐呵乐呵。”
那身穿朱红长褂的张姓老者,一脸愁容看起来也没什么兴致和他斗嘴皮子,仅是还以怒目瞪视。
而张姓老者一旁站于最右侧年纪稍长的弟子,却躬身抱礼代为答道:“姚长老,还请安坐,太清派稍后将至,届时三派齐聚再共同商议不迟…”
“哼,姚长老!姚长老是你叫的?叫师伯!”姚长老将其上下打量一番,眉头一抬冷言冷语、傲气十足的说道。
那人闻言,也不觉尴尬,依旧眉目和善的笑道:“是,依照贵我两派的渊源,是该如此,只是未得师伯首肯,徒侄不敢冒犯。”此人话语至此,沏上一杯热茶,毕恭毕敬道:“徒侄程遥,恭请姚师伯安坐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