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欣喜若狂道:“郎君,你醒了。”
易梓骞扶着作痛的脑袋,坐直起身,疑惑道:“这是哪儿?”
阿青解释道:“一个药馆。”
“咳咳,你是三更时送我来的?”
阿青颔首。
易梓骞想要下chuáng站起,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又跌回chu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