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蹭还是换了衣裳前去。
赴宴却也是姗姗来迟,众人已是入座,就等着他开宴,易父略有愠色,道:“怎么来的这番晚?”
易梓骞只得道:“前段时候生了病,今日起的晚些。”
易父也不能当着女婿的面发作,冷哼一声只得作罢,道:“下不为例,入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