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鹤摸了摸他的头发,笑容宠溺道:“好眠。”
翌日,朝阳升起透过窗户,易梓骞许久没睡过这么软绵的chuáng了,有些赖着不愿起来的意思。
易鹤清早便去处理公务去了,若是见他这幅模样,定是无奈的轻拍着他的背,让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