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钰清颔首,田风便进了房屋,见易梓骞已然晕厥,双手还被梁上红纱束缚着。
田风赶紧把红纱解开,发现他手腕都被勒红了。
他用被褥裹住易梓骞雪白的身体,轻按脉搏一探脉象,不禁摇摇头长叹一声道:“造孽啊。”
待易梓骞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里,身上衣物倒是穿戴整齐,以为是应劭又把他弄到什么鬼地方,正要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