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没有指示,我的意思就是不打了。”
“不,不打了……”近乎呆滞地重复了一遍三郎轻松的回答,青年的眼睛倏然睁大,“为什么?您当初并不是这样说的啊!您的志向,您对平安京的恨,难道您都忘了吗?!”
“那个啊……”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三郎略微偏过头挠了挠脖子,“那只不过是吴叶闹的小女孩脾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