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在闪光不起来,想来想去,还是无比暗淡啊。
心情突然大坏的苏寒月连大厅门口都一刻也不想多待了,催促小厮赶紧带路,再一次下决心今晚早早歇下,待明天宵禁一除,马上离开这鬼地方。
小厮安排的房间很安静,远离喧闹的大厅,如果只是在房里,根本想象不到此乃烟花之地。房里的戚设也很简单,仅必备生活器具而已,也不刻意雕饰,跟这个温柔乡的风格完全不搭。听小厮说,这个房子空置了许久,本来是下人居住的,所以比较干净,而且房子地处偏僻,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乌七八糟的嫖客骚扰,的确是个暂时落脚的好地方。
苏寒月还是有点担心,鬼知道这妓院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再说了,房子偏的话,发生什么事反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念及此,她连忙插紧门窗,才放下心来。
一个人安静待着没事干特别容易困,苏寒月没有扯了张被子和衣而睡,也不敢睡得太死。正迷迷糊糊间,忽听得窗外有异响,她立刻清明起来,眼睛死死盯着窗户,貌似一个影子一闪而过。
“谁!”她大喝一声,实际上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回答她的是一片静谧。“谁在那里?”屋里没什么防身器具,她抓起几案上的花瓶打开窗户,扫了周围几眼,外面黑漆漆什么都没有,偶来一阵晚风,带来遥远处的笙歌,还吹得窗边的灌木丛沙沙作响。是自己神经过敏了,苏寒月轻吁一口气,如释重负。晚风吹得人真舒服,已经毫无睡意的苏寒月索性靠着窗享受这夜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