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忙的事情也太多了,管不过来,也就随她去了。
何况她时常陪苏寒月坐着,就算苏寒月不说话,她也能一个人讲上半日。有这样一个人陪着小姐,总归放心些,泉文滨有些心酸地想,那裕王和他儿子虽然也是每日必到的,但是一个痴傻,一个幼小,总不能靠他们来疏解大小姐心中的烦闷。
日子在不经意间已过了一月,随着时光流逝,愁云惨淡的苏府已经开始涌现一点点的暖意,苏府的下人们说话的声音也大起来一些了,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多起来一些了。
因为苏家大小姐已逐渐恢复常态,每日端茶送水,服侍病中的两位夫人,苏家大少爷已经能够走出院落,亲自到绣坊打点事物了。虽然他咳嗽的声音不断,一张脸如白纸一样惨白,精神却是好得多了。
那个常来苏府的塞西利亚族公主,已经和苏府上下很熟稔了。整个苏府里就只有她和裕王父子还能笑出声来,顺便地带着原来的少夫人,现在的邬小姐深蹙的眉头悄悄展开。让惨白如玉的苏笛韵脸上能悄悄映出一点红晕,让两位病中的夫人能够苦笑几声。
都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此话真是一点都不假。才平静了没多久的苏府,这日又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