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院门就传来喧哗声,一个低沉的男声吼道:“还不赶快让开,出了事,你们有几个脑袋可以砍!”苏寒月才想出身,那个身影就飞快地掠进亭子。
云嫔见了来人,扑通一声朝来人跪下,哭道:“王爷救命!”来人正是程温裕的亲弟弟,振王爷程振南。扫了一眼在场默不出声的众人,振王稍稍避开云嫔,示意宫女将她拉到一边,对着程温裕叹了一口气:“皇兄,你好糊涂啊,你才上任十多天,怎么能够做出这种有违天伦的事!要漂亮女人你开口向为弟说就是!父皇的女人怎么可以碰呢!这下,让我怎么帮你?”
苏寒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挑挑眉:“振王爷来得可真是时候啊!你看此事……”
振王皱着眉,一副很烦恼的样子:“母后这两天身体不适,我和王妃就在床榻前服侍,这两日都没有出宫,谁知道,今日还未睡下,就听有人来报,皇兄出了事,我还未敢禀明母后,怕她担心!皇兄,这下可闯了大祸了!”
苏寒月问赵映东:“出了这种事,一般是怎么处罚?”赵映东一下子噎住了。振王皱眉瞪了苏寒月一眼,阴森森地道:“莫非,王妃想要大义灭亲?哼哼,我知道,王妃素对嫁与皇兄这事不满,所以……一直未曾与皇兄圆房!以致今日皇兄铸成大错!王妃,皇兄虽然有些痴傻,可是他毕竟皇室血统,他待你也不薄啊!你何意让他……”“王爷!难道你还有其他办法?”苏寒月打断他的话。
振王的眼睛滴溜溜地在云嫔及两个宫女身上转了两转,叹息道:“本王何尝愿意这样,只是,为了皇兄,只能做一次恶人了!”
“报王妃,给王爷带路那人找到了!”苏寒月大喜:“快带进来!”
一个侍卫走进去,还未等见礼,苏寒月急道:“快说,你带王爷来此处是几时?”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振王,低下头道:“小人,小人因为白日里贪嘴多吃,肚子有些不适,所以……才在巡逻的时候回了值班房,然后遇到了遇到了王爷,就将王爷带到此处!”
苏寒月强忍怒气:“我问你的是,你遇到王爷的时候大约什么时辰?”
“时辰?哦,应该是……是二更!对,是二更!我在茅房的时候听的清楚!”
“不,你撒谎,明明是三更!”程温裕在一旁急道。
振王接口道:“什么二更,三更的,皇兄,你什么时候能分得清楚时辰了?”一句话说的程温裕缩在一旁不再开口。
振王脸色缓和下来,盯着苏寒月的眼睛道:“我只要皇兄明白,我今日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皇兄好,不想母后为了皇兄的事伤心,所以,今日的事,我自会处理。两位侍卫长是明白人,想必清楚该怎么做!”
程温裕跳起来,想要抓住苏寒月的衣裳:“寒月……我不知道!”
振王回身拉住他,双手拍在他肩膀上:“皇兄,好不容易有个官职,可要好好珍惜啊……咦,这是什么?”
只见程温裕在微微挣扎中,从衣襟里掉出来一个瓶子,振王弯腰将瓶子捡了起来,待看清楚瓶子后,脸色大变!
振王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压抑低沉:“皇兄,这是……这是你的?”程温裕点点头:“这是我的伤药,我醒来的时候刚刚吃过!”振王又仔细看了看瓶子,打开闻了闻,递给一旁的赵映东。赵映东一见之下,也是脸色大变:“合……合h散!”
“什么?”苏寒月跳起来,抢过药瓶细看,只是一个普通平常的瓶子,白瓷的质的,很是细腻,只在瓶身处描绘一朵鲜艳欲滴的牡丹。这个……散她也是听说过的,只是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她将瓶子递给杨宇。
杨宇看看,点了点头,这种东西,男人总比女人了解的多。
只有程温裕一脸的茫然:“什么?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振王低低地笑起来,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苏寒月,赵映东和杨宇也偷偷地看了一眼,然后迅速转过头去,装作无事的样子。苏寒月被看的脸色慢慢红了起来,天哪,他们……他们以为……这是……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振王挥挥手,立即有四、五个太监走上前来,振王对为首的一人道:“将她们带回去,下面的事,你知道该怎么作!”
云嫔和两个宫女吓得傻了,脸色煞白,云嫔还待呼喊,立即被几个太监用破布塞住嘴,捆起来。
云嫔满脸是泪,哀求地看着振王,而振王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对赵映东道:“好了,王爷和王妃都是新上任的,这皇宫内院中的规矩,他们还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