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谈妥,苏家三姐妹亦起身告辞。
回家的路上,三人坐在马车里商量方子的事儿。
“真要将方子给他?”苏天荷以前对谷文翰并没什么特别的观感,只因接触不多。这次去了谷府一趟,她立刻将谷文翰列在了可以做朋友的区域之外。方子的事儿之前她们都谈过,也统一了口径。当初苏寒月斩钉截铁的说不能将方子流出去,现如今居然松口了,虽然直觉这只是权宜之计,但苏天荷还是忍不住要问。
“不然能如何?”苏寒月叹了口气。她也在犹豫,若弄个假方子给他,不光苏兴德的事摆不平,听他的意思恐怕连苏家也要糟。
谷文翰毕竟是京城来的,消息来源自然渠道颇多,情况自然也知道得更详细。
要如何做苏寒月很纠结,为何谷文翰对硫酸这么执着呢,若是其他的东西或许还好办些。而且那方子要以何种形式呈现,既要符合她当时那个年纪能看懂,又要符合道士这个身份,还真是麻烦。
车内安静的好一阵才听苏寒月悠悠的说:“我觉得那方子最好用图画的形式来表现,至于用的纸墨……这个还得请教女先生才成。”
苏寒月不是出生于这个时代,就算她是这个时代的,对于一些需要熟悉这个时代底蕴的东西,就她的年岁来说也早了些。还是不要自作聪明了,问问学识渊博的女先生定是没错的。
苏寒月的想法很对,方向也没错。关于道教文化,女先生确的研究。女先生从自己的箱子里取出一沓微微有些发黄的纸张来,“这是我亡夫留下的。他酷爱道学,精通道教义理,这纸便是一位道观长老送他的。说是一位得道成仙之人飞升后留下的,颇有些收藏的意义。他一直珍藏着,从未用过更未拿出来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