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并不走心,答得有些敷衍,似乎只是为了安慰她。
“我是说真的。”苏寒月认真的看着苏问蕊,“也许咱们真能等到他回来的那一日。”
这时苏问蕊才听住了,“你的意思是……”
趁着送契书去衙门这段时间,陆景焕乘着苏寒月赁来的马车回去把房子给退了,又将东西全搬了过来。
“先生给他安排在什么地方?”事情办成了,苏寒月才坐下来喝了口茶。
“就在第一进的东厢三间屋子,进出方便,门前还有块空地,又与后院区隔开来。”女先生的考量向来是稳妥的,苏寒月从来都不担心,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她又提起苏光启读书的事儿。女先生想了想,让苏光启将教过的都背一遍,又解释了一遍,最后说可以让他留在鹊桥胡同,先头几年自己可以给他开蒙。
其实苏光启挺喜欢这个严肃的女先生的,先前在车上哭是因为舍不得离开姐姐。现在虽然还是舍不得,但他却不怎么敢在女先生面前哭。只好扯着苏寒月的衣带,低着头,半晌不说话。
水榭茶话会挺别开生面的,一共五个人,年纪,从十四到七岁各不相同;性别,男女都有;文化程度,参差不齐;家庭背景,相差巨大……
由这毫无共同点的五人组织起来的茶话会出现得最多的情况是什么呢?
冷场!
再冷场!
继续冷场!
郭月姝是大家闺秀,性格较为内向,她感兴趣的事其他四人都无甚兴趣。
苏问蕊比朝月姝小些,平日里在家做得最多的就是管家理账,虽然性格爽利却难免眼界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