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知道他是怕寒月再一时成怒杀了自己,便也不好勉强,说道:“既然如此,老夫便也不勉强少侠了。那我们就后会有期吧!“
“你白痴啊你?腿上扎着针怎么能随意乱动呢?”冯翰林伸出手,远远的扶住她,却因触动了自己身上的穴位引得一阵疼。终于将那女子扶坐在自己身旁,这才调整一下自己身上的金针。
那女子听他这样说,便知道方才他的眼神是有多么的鄙视自己了,而她偏又不知道说什么。压下心里不忿的感觉,扭过冯翰林,惹得冯翰林一痛差点又叫出声来,却知道她是要帮自己处理伤口,而自己却偏又弄不了,便不多说什么。
撒上金疮药,又包好伤口,那女子拍拍手,“好了!”
而这时,那金针也该要拿出了。那女子帮冯翰林拔出金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惹得冯翰林一阵哀号。
“喂!你是不是故意的?别忘了你腿上的针还没拔呢,你不怕我报仇啊?”
“本姑娘的手又没事,自己拔就行了,不劳冯公子大驾了!你还是忍着点吧!”说着拔出了最后一根针。冯翰林吃痛,又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白顷正y说声“后会有期“就溜之大吉,怎奈寒月反应比他更快,不知何时就飘到了他的身后,狞笑着在自己耳边说道:“白少侠,聂先生如此盛情邀请你去,你怎么能这么拒绝呢?再说,我们之间的帐还没有算清楚,你怎能这样就走了?“说完狞笑两声,不禁听的白顷心里面直发毛。
“是!”
房外的灯笼似乎被风吹了一下,摇摇晃晃了几下,复又回归宁静。
出了双进城这两天,已经行了十几日的路了,苏寒月放慢速度,心中叫苦不迭。这马真真是要颠死人去,只觉得浑身酸痛。
不过眼看就要到留徐了,也就只好劝自己忍忍。师傅曾说若有事便可到留徐城北紫炎书院找她,当初只觉得若是能去自是不错,却未敢奢望,今日眼看就要去了,心里高兴的紧。
而以后,恐怕紫炎书院也会是她的容身之处吧。和师傅竟也一年未见了,不知道她老人家如今怎么样,想必还是老顽童一个,天天跑东跑西寻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研究,若是一时搞不通透,不眠不休也要将之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