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就这么点小事,你就不用来麻烦我和王爷了!由你全权负责!请不要辜负王爷和我对你的信任!走吧,温裕,外面去玩!”
不理会管家的百般哀求,苏寒月拉起程温裕就走。
管家在身后,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哀求道:“王妃啊!这么大的事,需要的银子不是小数目,你让小的去,那些管事怎么能借给小人啊!请王妃看在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就饶了小人吧!这事办不好,皇后娘娘怪罪下来,小人担当不起啊!王妃!”
苏寒月看着青烟出了神,暗自心伤:人去后,在这世间还能剩下什么?人生这一世,如此忙碌辛苦,为的是又是什么?只是为了三餐温饱,衣食无忧?还是为了一世名声,名传千古?或者享乐一世,逍遥一生?王伯这一生又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她这一生又是为何忙碌为何感神伤?她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哦。”苏寒月找最近的几案坐下,马上就有人奉上热茶汤一碗和精致糕点一碟,服务极为周到。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消费场所?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刚才那长相甜美的侍女展开一匹宝相花湖绿绸缎,问道:“这是今天刚送到的孝泸府上等绸缎,小姐认为如何?”
“嗯,还行。”对苏寒月来说,在服务至上、推销有理的现代社会生活过那么几年,这个侍女推销的杀伤力一般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