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君去36所了,剩下阚颂宁一个人站在窗前,捧着玻璃杯暖手。
雪下得越来越大,不远处教学楼的屋顶很快覆上了一层白,阚颂宁百无聊赖地摆弄窗台上的多肉,删掉了几个还想纠缠他的前任pào友,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今早在便利店见到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