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黑暗没有让相野感到不适,他眨眨眼,睫毛扫过邢昼的掌心。他不明白邢昼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个人的存在让他感到安心,困意自然上涌。
他很听话地睡着了。
一夜无梦。
相野再次醒来时,头还有点痛。他依稀记得自己喝醉了,后面的事情都不太记得。也怪他一时忘形,见邢昼没有阻止就多喝了点,谁知道自己酒量会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