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全瘫的道路上迈出了拉胯的一大步。
她拿起银杯一饮而尽。
饮杯里的液体是紫色的,丝滑而醇厚,这个颜色的葡萄酒在普通人家中根本不会见到,估计是内森特地献的。
“阿尔弗雷德和维尔呢?”
“他们早上出门了,希特里克教授说只要旅馆其他的人三天内不出现发烧症状,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一杯酒下去,苍白的脸上总算浮上两朵红晕,眼睛也变得波光潋滟,又示意艾米丽倒一杯,“等维尔回来之后你记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