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做了要紧。
“嗯嗯,”唐宁安十三岁了,即便是成日埋头在田地里,也对这些事情也有了些懵懵懂懂的认知,她乖巧地趴在案几上,不再取笑,“那家是行医的,家产虽不丰厚,但他们来家里给祖母抓药的时候我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