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眸子去，嗯了声：“行吧，你先......”

“你刚才都看到了？”

他话还没说完，明熙月就打断了他，一双大大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沈清鹤蹙了蹙眉。

“你说你打陈垚的事？”

明熙月挑了挑眉，哦了一声：“果然看到了。”

“沈总，作为公司的老板，看到员工互殴，不是应该第一时间阻止，并且给予批评教育吗？”明熙月笑看着他，打趣道，“怎么你倒好，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沈清鹤把牛奶放到面前，轻轻吹了下，这才抿了两口进嘴里。

香浓的牛奶味，有两分隐隐的甜，但他常年都喝咖啡，突然喝这个，还是挺不习惯的，但这杯喝完，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缓缓放下杯子，他才淡淡地抬眼，问她：“是互殴吗？”

“什么？”

“互殴难道不是彼此都动手，刚才我可没看见陈垚动手打你。”沈清鹤往椅子后背上一靠，眼神不似刚才那般清冷了，反而带着几分懒懒散散的味道。

可能是这杯牛奶，有稍微暖到点他的心里去吧。

“哈？”

明熙月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这不是重点。”

“你刚才那巴掌，也是她犯了错，该受的，更不是重点。”

沈清鹤这才说：“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明熙月耸了耸肩，行吧，算是她多虑了，她还担心沈清鹤会教育她一番，指责她在公司动手打人呢。

“小舅舅，你帮我查出了凶手，作为感谢，今晚下班我请客吃牛排吧。”

不等沈清鹤回答，明熙月就出去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快要五点半下班的时候，沈清鹤临时召开了一个工作会议，明熙月要吃饭的话，还得等着他结束会议，因此她才提前决定去公司附近逛逛。

她看到不远处新开了一家跆拳道馆，正想进去转转，可经过两栋大楼间转角的巷子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