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如果可以，她是真的想就蹲在马桶上哪儿都不去了。

她抬头看他时，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沈清鹤沉眸，转过身体背对着她说：“手搭到我肩膀上来，我背你去车上。”

“嗯......”

底楼黑漆漆的，明熙月拿着沈清鹤的手里，用手机里的手电筒程序照亮去路，进入冬天的帝都，在凌晨三四点，风冷飕飕的，刮到脸上只觉得刺骨。

明熙月把头埋在沈清鹤的背后，呼出来的气从沈清鹤的后背回弹到脸上，有丝丝的温暖。

沈清鹤没有把她放在副驾驶座，而是让她躺在了后驾驶排。

“我放两首舒缓点的歌，你转移下注意力，坚持一下就到医院了。”

沈清鹤打开了车载音乐，声音比平日里要温柔几分，听起来有些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的情绪。

明熙月躺在那儿，捂着肚子往前看，能大概看到他侧脸。

他开车时平视前方，流畅的下颌线条微微紧绷着，衬衣袖子稍稍挽起来几分，露出一小截小麦色的手臂。

明熙月看着他，就觉得很安心。

他依旧是抱着明熙月进医院的，进急诊室确诊过才知道，的确是吃错了东西。

“那就是那袋速冻饺子了。”

明熙月被安排在大厅里，跟其他患者一样，躺在一张小床上，看着护士给她挂水，她回头，湿漉漉的一双大眼睛盯着沈清鹤。

沈清鹤也看着她，目光透出些许的无奈。

“吃饺子前，看过上面的生产日期吗？”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许的隐忍，像是想责怪她自己不小心弄成这样，又看她难受不忍心多说。

明熙月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家里冰箱里会有过期的东西，再说，我吃着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沈清鹤口吻凝沉：“家里平时没有人会吃速冻的东西，佣人......也不吃。”

明熙月呆呆地眨了两下眼睛。

家里没人吃，难道说......

这饺子是给院子里那只金毛的？

想到这里，明熙月的唇角狠狠一扯，她盯着沈清鹤，有些哭笑不得地问：“当时我吃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不是给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