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屑于回答的。

但如今有人问起，不管他是否打算回答，明熙月都会很及时地解释。

小丫头挺担心他生气的，他知道。

比如现在......

小女孩问完问题，还是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眨巴眨巴，区别于成年人眼神里的八卦，她的目光里，只有满满的天真和好奇。

好像就只是单纯地在疑惑，为什么一个叔叔会平白无故夸一个姐姐好看呢？

沈清鹤勾着唇角，好整以暇地看向了旁边的明熙月。

明熙月也回头来，两人对视上。

沈清鹤挑了挑眉梢，偏头，笑看着她。

明熙月眨了眨眼睛，好像是明白他的意思了，这才回头去，伸出手指头勾了勾小女孩的羊角辫，像是逗她一般。

“因为这个叔叔认识姐姐的时间，比认识你的时间长。”

明熙月回头，看了沈清鹤一眼，这才轻声说：“所以，他觉得我比较可爱，是很正常的。”

小女孩伸出手指头来，指了指明熙月，又指了指沈清鹤，这才撇撇嘴跑开了。

看到小女孩跑掉时，头上的发箍因为脑袋太小，有些箍不住而摇摇晃晃的，好像要掉下来似的的背影，明熙月忍不住弯着嘴角。

“真的好可爱啊。”

她忍不住说了一句。

沈清鹤偏过头来，看着少女脸上挂着的极其明媚的笑意，嘴角也半弯起一抹弧度来。

“是啊，真的很可爱。”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如是说道。

待沈清鹤话音落下，片刻后，小女孩没影了，明熙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回头来，看他的眼神里多出了两分疑惑。

“看着我做什么？”

沈清鹤似乎比白天要显得轻松愉悦了不少，看起来，心情不错。

明熙月砸吧砸吧嘴唇，这才问他：“你刚才去哪儿了？”